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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5] 黄雀和螳螂落脚的这棵树(二)[/size]
[b]1[/b][size=4][b]978年以前的世界主流社会[/b]
[b](2)美国[/b]
欧洲中世纪后光明的来临,导致农奴制经济自然瓦解,出现了思想解放和工业革命的澎湃浪潮,资产新贵迫切需要符合自身经济地位的政治地位社会再调整。但对传统的挑战只有附着在大众崛起的人文价值观上方可成功;因而,以英国为首的现代西方民主制度,开始陆续在欧洲(除个别国家)确立了。
这时从体制上,欧洲陆续逐步体现着“主权在民”,“自由、平等、博爱、人权”等主体价值观。而尊重人的生命价值被摆在了人权保障体系确立的第一位,促使刑法理念最终以改造罪犯取代报应刑罚观,从那时起已成为公众的共识了。不过,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属于水和舟的关系,当人类的祖先尚蹲于树上时,对精神文明的追求只能沦为饱餐一顿白蚁后的臆想。货真价实“摸着石头过河”起步的欧洲市场经济,让当时的欧洲统治者们,没有机会和渠道发现“国有计划经济”对此的过渡性力量;于是只能一边任由资本对国内外的血腥和暴力剥夺扩张,一边对因而激起的国内外巨大持续社会矛盾,竭尽全力去镇压反抗。
英国的海外贸易名为经商,实际上是和海盗、走私、贩卖奴隶、征服和屠杀联系在一起的。女王伊丽莎白时期(1580~1603 年)英国海盗活动特别猖獗,女王允许海盗船公开悬挂王国的旗帜,她的著名海军将领霍金斯、德累克等都是海盗出身。当1580 年德累克从西班牙美洲殖民地劫掠归来时,船中满载金条、珠宝及白银,价值约150 万英镑。伊丽莎白女王曾亲临德累克船上,封他为爵士,并与他分赃。据不完全统计,在伊丽莎白统治的45 年间,英国政府从海盗远征、拦劫船只及袭击西班牙的殖民地和港口中,净得多达1200万英镑。自16世纪末起,英国开始在海外建立最初的殖民地,英国商人把在海外用征服、奴役以至消灭殖民地人民的办法掠夺来的大量财富,源源输回英国转化为资本,加速资本原始积累的进程。
英国等欧洲国家这一现代西方民主体制结合自由市场经济的创立期前后,也是与之相适应的文化哲学体系尚未明晰形成的欧洲人价值观混沌期,所以这来自社会深层的混乱必然引发社会大众普遍的煎熬痛苦。随着英国羊毛纺织业的迅速发展,农村圈地运动达到“羊吃人”的境地;城市中影响深远的工业改革,更加之以人口日益增加,遂使广大人民陷于生活极度不安、工作毫无保障的境地。在1607年伦敦的街道上以及伦敦市郊,经常挤满了成群结伙的乞丐、流浪者、失业者、失去土地的农民、到伦敦寻找工作的帮工、手工业者、手工业学徒以及当雇工的退伍的士兵,殴打、街头骚动和秩序混乱是伦敦街道上经常发生的事情。英王在手足无措的情况下开始“治乱世用重典”,渐渐使得囚犯比街上行人还多;政权在大众的苦难、烦躁和不安中剧烈颠簸。
同时,伴随着政教合一的瓦解,那些对宗教积极反思、力图扶正神之真谛者,开始被拥有强大政治背景的旧有宗教势力所迫害,这些被迫害者就是后人所指的“清教徒”。由于后期大部分清教徒都逃亡到了美国,所以人们说起清教徒,一般指的就是美国的清教徒。清教徒并不是一种派别,而是一种态度,一种倾向,一种价值观,它是对信徒群体的一种统称。他们肯定现实生活,与出世厌世的观念相反,他们认为:“世界就是我们的修道院”(加尔文语)。而尘世中的工作是我们修道的方式,是上帝安排的任务,是神圣的天职。每个人要入世修行,将自己在世间的工作和生活作好,就是在修行和敬拜,就是在尽一个人的本分。清教徒又是创业精神的代言人,他们认为人开创产业必须要禁欲和俭省节约。清教徒崇尚商业和工业活动,在商业中诚实守信、珍视信誉、决不坑蒙拐骗,清教徒企业家不仅追求利润最大化,而且具有对社会的回馈意识,担当社会责任、扶持社会公正,为社会公益事业作出了巨大贡献,承担了巨大的公共事业义务。 清教徒对一切充满了信心,无论从事商业贸易还是生产耕种,都具有排除万难、获得非凡成功的勇气和信心,他们善于创造和创新,不断地开拓和征服。可以看出,这是一种起源欧洲,但却极大修正了旧有弊端的强大新兴价值认知体系,这种思想一旦寻求到一片自由公正的土壤,必定会整合出无比璀璨的文化力量;假如今日背负着仇恨与悲愤离去,他日则必定成为打倒和取代老者的俄狄浦斯王。
对于那些衍生出的暴力犯罪、强烈反抗和对政府非议指责的行为,刑罚羁押并不能解决巨大社会矛盾持续滋生的本质;而当这些被刑罚者自由后,只会变本加厉地引发社会动荡,公众暴动或起义的事件随时可能发生。于是,一个不劳永逸却三全其美的解决办法产生了,将那些异见人士、愤愤不平地被剥夺者和危险罪犯终生流放海外荒地上去,既人道,又能节省大量政府资源,更可以永久性高度保障国内和谐稳定大局。因而,航程短、地域辽阔,又与本土隔离的印第安人之美洲,就成了英国等欧洲国家首选的天然大劳改农场之一,更准确地说——是以邻为壑、祸水外引的“罪已性排泄地”。
1606年12月,专事殖民政策和奴隶贸易的英国伦敦公司(又称弗吉尼亚公司),遣送第一批包括落魄者、破产者、契约奴和流放犯在内的104名英国人前往“新大陆”,1607年5月驶达弗吉尼亚建立了“詹姆士城”(弗吉尼亚州的雏形),全部城市设施为一座炮台、一所教堂和几间茅舍。迄至翌年一月,在这“纯生态”的“石器时代”生存环境里,尚有五十余人幸存。迄至1610年,仅依靠树根、野草、胡桃、蛇,有时也夹杂少许鱼类为生的生存方式让移民们无法忍受,饥饿会使人疯狂,他们在丛林里四处乱闯,寻找坚果和草莓;他们挖掘坟墓,吃死人肉;他们成批成批地死亡,人数由陆续遣送来的500人一下子减少到60人,所有囚犯则无一幸免。至1612年间,幸存移民开始主要靠印第安人接济了。
1620年9月,“五月花号”轮船载着102名清教徒及其家属逃离英国驶向北美大陆,经过艰苦航行,登陆建立了英国第二块殖民地——普利茅斯(马萨诸塞州),由于不是大英帝国官方派出的殖民机构,所以殖民地的管理与詹姆斯镇不同,总督由殖民者们自己决定。由于食物不足、营养匮乏、水土不服、传染病肆虐和过度劳累,这批清教徒死去了一半以上。幸好,当地印第安部落酋长马萨索德带领心地善良的印第安人,给了清教徒谷物种子,并教他们打猎、种植庄稼、捕鱼等。在印第安人的帮助下,清教徒们当年获得了大丰收。幸存下来的第二任总督威廉·布莱德福为此建议设立一个节日,庆祝丰收,感谢上帝的恩赐(假神之名行的虚伪和狡诈,终至对印第安人报以以怨报德和赶尽杀绝)。同时,还想借此节日加强白人与印第安人的和睦关系。1621年11月下旬的星期四,清教徒们和酋长马萨索德带来的90名印第安人欢聚一堂,庆祝美国历史上第一个感恩节。男性清教徒外出打猎、捕捉火鸡,女人们则在家里用玉米、南瓜、红薯和果子等做成美味佳肴。就这样,白人和印第安人围着篝火,边吃边聊,还载歌载舞,整个庆祝活动持续了三天。这就是美国感恩节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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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清教徒、政治犯、刑事犯、落魄者、破产者和契约奴的相继到来,北美的13块英属殖民地也陆续建立;除无确切统计的其他人员,据有案可稽的官方材料,英国共向美洲遣送了二十万犯人。在殖民拓荒时期来到北美沿岸地区的拓荒者中,有超过一半的人沦为了契约奴。在17世纪,主要是英国人,到了18世纪,则以爱尔兰人和德国人为主了。到1755年的时候(当时契约奴约占马里兰总人口的10%),契约奴终于被越来越多的黑奴取代,并因此获得了自由,结束了他们当奴作仆的黑暗时代。
北美的殖民史,实际上就是被欧洲主流社会打压、迫害、摧残和边缘化的“废物”和“垃圾”们的移民奋斗史,他们是理性智慧与刚毅不屈的结合,是欧洲文化和制度的升华者,对于这片荒芜原始的土地,他们的文化底蕴和基础来自先天,欠缺的只是将自身和可用资源的整合;当他们在不断创造和抗争中逐渐掌握了社会的主体资源,雄厚的王者实力必被伸张。1776年7月4日,北美“大陆会议”在费城正式通过《独立宣言》,经独立战争后,1783年9月3日,美国与英国签订《巴黎条约》,英国正式承认美国独立。截至1976年,美国国土面积为9,826,675平方公里,其中,陆地面积9,161,966平方公里,水域面积664,709平方公里,排名在苏联、加拿大、中国之后,位于世界国土面积第四(由于中国周边的变化,目前美国位于世界第三了)。
极端视角打造下的扭曲价值观,在遭遇到连番屈辱和打击之下,必然从一个极端荡到另个极端。从清末中国上层社会幼稚浅薄官宦的文化自信和国民自尊被彻底摧毁起,由他们驱动基奠的教育体制,便对西方文化无条件地崇拜和迷信了(膜拜复制、仿古守旧的机能没变,只是师尊变了),这使中华民族裹着“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遮羞布,开始让自己刻意地沦丧整体国民灵魂,直至剩下一具失魂落魄的躯壳,丧失了对外来文化的理性思考及鉴别考察能力,成了主动纵体入怀到西方文化殖民的半成品,终至“知识越高越反动”。西学好的当然要吸收,但首先应该弄明白好在哪里了?对于那些西方人故意歪曲修饰后,抛给我们做陷阱和迷障的历史观、文化观、世界观和人生观,如果不加选择的喝彩并接受,徒显我们的弱智和人格缺陷,并会造成重大自我混沌的传承效果。例如他们说哥伦布们伟大;他伟大什么?是出海的动机伟大?或是出海的内容伟大?还是出海的意义伟大?且不说我们与印第安人同属蒙古人种,就是以同属人类的角度看,印第安人的善良好客却换来海盗的劫掠蹂躏、赶尽杀绝,纵使我们分羹了都不好张扬,何况我们的祖先也是海盗们的受害者?假如中国出了若干个抢劫世界的巨匪,带着中国人肆意凌虐贩抢来的白奴男人、不分昼夜渲淫白奴女人的话,那些丢了中国文化自信和国民自尊的“香蕉人”,定会比白人还如丧考妣,早就四蹄翻飞到中国人房顶上,开始破口大骂兼屋瓦乱飞了。这也是中国人在外国比黑人都低几等的主因之一,对于缺乏自尊、自爱和自省,迷失了大国思维和大国心态(只有弱小的宠物犬才会以傍上大哥兼大款为荣)的低等贱人,谁会从心底里鼓起勇气去给予基本的尊重?羊群中天天哄传狼的伟大和仁慈,是上帝都不忍目睹的悲哀;很多图腾狼的民族,是将狼性中的智慧果决、刚毅不屈和群体意识融入自己的血液并传承,而不是似傻羊般自欺欺人和二傻不正。
那些有着悠久“剪径”传统的海盗国度,他们价值观中与人类文明不吻合的某些部分,往往与真理和正义刚好对立,因为这是他们存活和强大的基础,所以自身无法否定,只能修饰。就像一个小孩子的“爹地”是李逵,那么他的义伯必然是宋江,义叔肯定是阮小二,“妈咪”自然就是孙二娘的姐妹或搭档;所以当扁鹊的子弟在街上自豪地炫耀他父辈又复生了多少人时,李逵等的子弟们就会兴奋地宣布自己的父兄们又杀了多少;而一旦这些李逵们掌握了一个国家甚至整个世界,他们的权益增长方式就会发生本质改变,随之而来的,价值取向即开始变得羞羞答答、仿效起阿拉伯妇女的面纱了。
马可·波罗所言“东方(中国)遍地是黄金”的诱惑,让欧洲人对太阳升起的地方垂涎神往,不过陆路却被凶悍勇猛的突厥人横亘阻断了,所以只能开辟新航路。强人哥伦布出海的动机并非象郑和那样送钱送物赚面子(扬我中华国威),董事长费迪南国王和伊莎贝尔王后给他的任务就是运回以黄金和香料为主的财物(没准备本钱),然而由于哥伦布将地球的体积看做了月亮,所以在到达美洲后,便以为这里就是几千海里外的东方和中国。于是在返回做了充分劫掠黄金和奴隶的准备后,第二次统率着包括十七艘空帆船和1200名武装水手的庞大船队,满怀着对富足东方的无限畅想,对“航海事业”(与索马里人的航海事业大同小异)的无限“热爱”,杀气腾腾地向古巴群岛进发了。
哥伦布对古巴群岛25万印第安原住民残暴地凌虐、逼迫和掠奴,使得很多阿拉瓦克人绝望着杀死自己的幼儿后自杀。至1515年,印第安活体尚有5万人;至1550年,还有500人;到了1650年,古巴群岛上的印第安阿拉瓦克人原住民及其后裔,已经彻底消失了。
哥伦布以劫掠为目的,用残暴血腥手段达成的“地理大发现”,拓展和激发了欧洲人的贪婪与邪恶,使欧洲及其后裔国家倒退回到了农奴时代,并从本质上令人类社会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进化路途上,发现并养成了目前这种严重依靠压榨、盘剥和奴役他人来滋养自身的局限性虚伪邪恶“文明”。由于西方国家无法放弃一直以来奉行的“哥伦布方式”,由于西方人不想确认自身历史和现存发展模式的邪恶性,由于哥伦布及其后来者们是在阳光下,佩挂着十字圣像进行的公然反基督行为。所以,我们目前从西方人主流表述中,能看到的均是哥伦布等如何如何伟大,那些被灭族的印第安人是如何如何地凶残;耻辱的是,我们的教科书也是如此填鸭灌输给下一代的;真是弄不明白,自清末以来,中国英明神武的诸位决策者们,独立全面思考的能力到底有几成?
英国北美殖民地的“契约奴”远无法满足劳动力需求,而印第安人的价值观里却从无此给人当奴做仆的认同,他们为了捍卫自己的人身自由,既有反抗的勇气和武力,也有地理和人文的依靠,当彻底失去了自由的机会时,他们就会去自杀。而印第安群体聚居的部落,又对殖民地的发展起到了极大的制约和破坏作用。例如,首个殖民定居地詹姆斯敦的位置处于波瓦坦酋长的印第安领地,在1610年冬天,许多“契约奴”为了不被饿死,逃到了印第安人部落。驻地总督要印第安部落将逃犯送回来的要求被拒绝,于是便袭击波瓦坦部落,杀戮、放火,将食品、财物和农作物洗劫一空,将部落女王和她的孩子掳到船上,将孩子们扔来扔去,直至脑浆磕出,迸流到水里而死;再对女王百般凌辱,最后刺死。因此印第安人便开始追杀白人。印第安人与白人的矛盾大致如此公开激化起来,对于这些既不愿做奴隶,又不肯交出土地和资源,还颇具反抗精神的印第安原住民,那么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种族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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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奴隶制的传统刚好衔接上了白人的需求,开始时买,后来做无本生意的情操发作后就不买了。黑人在长途海路贩运的途中,象被捕到的鱼一样安置在船舱底部,如此恶劣的处境导致黑奴大量死亡;但同时也令活下来的黑奴们极大地拓宽了忍耐底限,不论是心灵还是肉体,黑人就这样被打造成了白人驯服而趁手的灵长类工具。到1800年,非洲一共失去了5000万人口,但只有大约有1000万至1500万黑人活着到了美洲,而这一切的元凶,就是一再对世人宣扬“自由、平等、人权、博爱”等的西方倡导者。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哪里有反抗哪里就会有团结,而团结起来的力量很可怕。1776年美国独立建国前后,黑奴的数量持续增加,这也给黑奴们团结起来反抗和暴动创造了有利条件。统治者为了保持自身的政治经济利益,同时又可以躲避到一道缓冲带之后,意识到必须打造中间阶层来转移和压制矛盾。所以开始以牺牲奴隶、印第安人和贫穷白人的利益为过程和手段打造白人中间层,又以还“契约奴”以自由的方法来达成种族共同压制,缓解自身压力。揭开西方人的理论伪装,可以看到他们局限性的“民主自由”,只能依赖对相对大多数的奴役和掠夺来达成,不论是经济上还是政治上。于是在美国等西方国家,刻意用看似合理合法的理由将一些族裔压制在社会卑微地位,再用一些合理合法的资源来烘托其他族裔的人种优越感,种族歧视和压迫就自然达成了。用这种方法也可以达成种族间隔阂与障碍,或者用一个种族压迫另一个种族,而精英白人却总是渔翁得利。美国也常将这些类似的伎俩用到世界上,总之一切表面上的例如签证限制、种族限制什么的,目的都不是泄愤,而是为了世界上的少数人永远盘剥奴役大多数。当然,这些事运作熟练了,自然会规避其中的漏洞;就像所有以法律确保“男女平等”的社会里,你永远会看到男女不平等,但你也永远无法找到具体的目标去针对。
一个国家的强大首先是文化,文化是国家的灵魂;什么文化会打造什么样的国民性。美国文化逆反着出自母体——欧洲,那些刑事犯、政治犯和清教徒严重威胁着欧洲统治者,也就是说,这些人有方法也有勇气去颠覆欧洲,但前提是须得实力。因此,美国从诞生那天起,就注定是欧洲的克星,尤其是英国。从美国的国徽上看,那只凶猛灵活的白头海雕,昭示着迅捷和强悍的实力,一边施放着橄榄的文化烟幕,一边伺机冷箭射击;同时,那锐利的鹰嘴还暗示着游刃有余的格斗实力。这样可怕、狡诈的猛禽,绝非英国的狮子和独角兽可比,白头海雕很明显已处于完胜不损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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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二战后的衣钵由美国接替,不论从预谋上、实力上、还是文化上,都顺理成章。欧洲将分离、动乱和纷争的种子以主权纠纷、宗教纠纷和价值观纠纷埋在了世界各地,美国只要一边浇水一边寻找有利的机会操作下就可以。资源垄断、市场垄断、规则垄断、金融资本垄断、技术垄断和军事威慑是美国的“箭”,文化持续输出、压迫和殖民战略就是它的橄榄;美国将玫瑰花(国花)养在家里自己享受,而用橄榄去迷别人的眼。接受了资源垄断、市场垄断、规则垄断、金融资本垄断和技术垄断,则必然要同时接受美国文化,而接受了美国文化,等于从思想上先从内突破了你的最底层防线。所以对美国文化拒绝了不现实,全盘接受了很危险;但可以象美国整合欧洲文化那样,以本土文化扶正后,融汇现行精华主动去整合她,达到本质上相同又不同,形式上无别又有别。
没有天敌的动物,对手只有自身,而它最后的溃败也必缘于自己。当一连串发生在美国自由人权阳光普照下的当众刺杀总统事件不再发生,只能说是美国政治开始屈服在邪恶膝前为奴了。当资本与暴力结合并开始驾驭政治,则已奔向了不归路;弓弦拉得越紧越易崩断,内涵伸张得越满越脆弱不堪;当有一天美国的文化临界崩溃,债务出现重大危机时,也许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就是区域性、半遮半掩地打上那么一两仗。[/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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