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ze=4]随着公元前6000年以后天文现象相对于地球的稳定,中华系人类受益于地球生态的日渐良好,人口繁衍也突飞猛进起来了。
人口增加势必引发资源矛盾,而共工集团遗留的邪恶价值观已潜伏在人们的思想深处,一俟条件具备,必然激发分离冲突。炎帝、黄帝等陆续被边缘在西北贫瘠恶劣之地的族群对此深有感触,所以他们反攻中原后非常重视团结和凝聚,有效消除着人们的造族造群恶习。
黄帝族群出自中华系,但因被长期边缘化在西北地区,故在返回中原时被视为外寇敌视,反抗持续不断,因此黄帝政权统一中华初期,镇压亦是非常残酷。中原各部落对黄帝从制度上的控制和严厉镇反手段感到极其不满,归化的炎帝和蚩尤等中原系部落开始聚众谋反。
反抗被黄帝彻底剿灭后,将抓获的蚩尤族群领袖人皮剥下,挂在墙上 ,用弓箭当靶射,将头发悬于城门上,称之“蚩尤之旌”,挖出蚩尤的胃,吹进气当球踢,待蚩尤的骨肉腐烂 后,投到海里去。中原各族群看到蚩尤族群领袖们的惨死非常惊恐,即开始陆续向四方远遁的失败者们投奔,黄帝政权即不得不开始施行安抚宽厚政策,对幸存的蚩尤及炎帝等各族群领袖家族示好宽待,这才将大部分族群挽留并感召回来。
黄帝政权在执政过程中,陆续将亲、近之族属,有计划地分封到中华周边适宜生存之地,既是做为屏藩,也是从远期战略上,致使逃亡者们因缺乏基本稳定的生存条件而难以壮大、难以为患。这样,从黄帝时起,包括中国东北和朝鲜半岛,东到老爷岭(锡霍特山脉)、黑龙江流域的原始森林,北到蒙古大沙漠的贫瘠地带,西到西域沙漠和青藏高原,南到海边,全部由黄帝历代政权的亲眷之族戊守繁衍下来。外逃者们开始被这些地域排斥、打击,只能向东经库页岛(萨哈林岛)躲藏到日本列岛;或者北逃到外兴安岭、贝加尔湖、通古斯及西伯利亚等地带;或者西逃至准噶尔盆地、塔里木盆地、青藏高原,甚至中、西亚和亚欧边缘;再或者南逃至台湾、海南及南洋诸岛。
其中一部分逃往青藏高原的炎帝和蚩尤余部聚合在一起,形成了“羌”群体,“羌”字即不忘祖宗炎帝姜氏和蚩尤氏之意,后来西羌慢慢演变为藏人主体。一部分中华风姓方母系部落(周称方夷)后裔与中华风姓畎母系部落(周称畎夷)后裔远逃西域一带,逐渐与流荡在亚欧边缘和往返于中西亚的各族群融合成西域各族群。一部分中华风姓黄母系部落(周称黄夷)的猃狁族群,和中华风姓凤母系部落(周称凤夷)的鞑靼族群逃往蒙古高原,后来与夏桀家族及随其出逃的中华风姓于母系部落(周称于夷)荤粥族群,以及当地鬼方族群(出自中华风姓凤母系)聚合为匈奴族群。
被中华主流社会边缘在边陲的姬周家族进取中原后,面临的局面与黄帝初期一样,有很多族群都不容它。周政权的镇压举措也与黄帝时期类似,但明显周室的武力尚不足以荡平周边,也许是周边游荡的各边缘族群太强大了,周王朝防守尚可,进攻并无持久力度。
周王朝忒擅长篡改历史和真相,所以它说商纣如何如何暴虐无道只能做戏言听,总之目的不外是告诉大家周朝乃拨乱反正的黎民救星。不过却有不少族群随商王室跑到了中国东北方向,不少被周王室迫害打压的族群也陆续投奔过去,慢慢即形成了一个以游牧、抢劫为生的东胡群体。
气候适宜且肥沃的土地非东胡人所能拥有,况且固定下来农耕的结果,不是被东南方面的世袭部落征伐劫掠,就是被西南方面的周家王朝赶尽杀绝,或者被西方的世仇——夏后裔匈奴人清算打击。因此,为了生存,东胡人只能在大后方搞些农耕和其它生产活动,在前方则灵活机动地骑兵出击,既能极大丰富自己、还可有效打击敌人。
“东胡”是一个贬称,所以东胡人自己不会这么称呼,将“东夷”变身为“东胡”这绝对出自周室的文化战略诡计,有意掩盖了东胡的渊源与历史,以便将被颠覆者中不屈服的,永远封闭边缘在蛮荒蒙昧境地。看来,诺亚家族传染进来的邪恶价值认知体系,确实在中华文明中有了开花结果的迹象。
有周以来,东胡始终是东北方向的一个强大边患,秦末时,东胡已号称“拥控弦之士十余万”,对中原和匈奴构成了强大的武力威胁。汉以降,东胡却突然遭受到不可思议的军事歼灭,从而亡国败业,幸存者成为了匈奴的世袭种族奴隶。对于这一重大历史性军事事件,各史料在记载上时间不一、故布迷阵,但内容均大同小异且互为补充。
归纳起来,应为匈奴冒顿时期,东胡鄂尔勒大汗趁匈奴西被大月氏骚扰,南被中原王朝打击,内乱未止的情况下(冒顿杀父夺位),开始频频对匈奴施展“智慧强权”攻势,以一再从多方突破其核心利益的方式试探匈奴高层的战略意志、战略智慧、战略实力和忍耐底限;当然东胡也不怕匈奴被激怒,愤怒了就打呗!东胡巴不得匈奴人躁动出击后来个全盘歼灭呢,而且还有了一个很好的抵抗流氓政权、撕毁和平协约、并进而将匈奴全民资产掠为己有,将匈奴整体征服为世袭种族奴隶的合理借口。
而冒顿则是要宝马不给送骡,要美女毫不耽搁,似乎是内乱加苟且为王之心完全崩溃了抵抗意志及智慧,甘愿做起东胡人设在匈奴的买办代理来了。此状态令野心勃勃的东胡高层信心倍增,他们追求的是以最低代价换取族群利益最大化,而不是与天敌加世仇的匈奴人交朋结友。眼看现在的匈奴人从内政管理、军事建设、到士气意志,都处于崩溃的边缘,时不我待!到了全力出击、奇袭匈奴人的时候了!况且换了匈奴人掌握主动时也会如此,这本是大家早已共识的普世价值。
东胡人在出动全军开始奇袭匈奴这个强悍的对手之前,也做了周密的战略推演和谋划。长期世代的军事生活锤炼,使东胡人皆为优秀的战士,高层也不乏高超的战略谋划家和战术指挥家,他们依据以往与匈奴战斗皆完胜的历史经验,也预计了匈奴或许会示弱惑敌,所以才决定全军出动。这样的话,进可以干净利落地一役消灭敌人,退一步说,纵使出了意外,也足可以凭借强大战斗数量和质量来扭转乾坤。
没想到战场上的意外远远超出了东胡人的想象,他们可以料想到伏击,但不会料想到中原军队竟然与匈奴人联手了,而且还赶尽杀绝,完全违背了中原人以夷制夷、抑强耗弱、渔翁得利的原则。东胡人落得全军覆没,最后仅逃出两支人马,其他不甘为奴的部族及战士均被杀戮。从此这从东到西的广大北方地域,主人唯有匈奴了,对于冒顿来说,这个战略胜利的意义太远大了。
东胡这段历史的史料研究起来总是让人迷惑不解,大有进入史料迷宫的感觉,进入了即很难出来,出来了也很难贯穿到一起。其实,只要抛却故布的迷障,从主体脉络看就一目了然了:东胡只有一个——能让一个族群彻底崩亡的战争也只能是一次——匈奴要击溃并一役彻底消灭更凶悍的东胡必须要有强大的外援,而他当时有可能联合的强大“邻国”只有中原(古代突厥波斯文撰写的蒙古族丛书《蒙古诸王朝史纲》一书中,记载了此役冒顿确与常被侵扰的邻国联合)——根据中国历代“革命”起家的王朝均要大肆痛揭前朝疮疤的习惯,秦朝若是走了这步贻害后人的战略臭棋,必会被汉朝载入史册了——假如是周代发生的,那么对于这等损害汉朝且遗患无数代的事,也必口诛笔伐——所以,这事是汉朝发生的,而且根据综合因素看,只能是战略意识尚停留在街头饭馆茶肆状态的刘邦所为。
刘邦出身寒微,而他的境界、品行、学识、智慧和价值取向也与之非常搭配,唯两项不匹配的就是悟性和命运,刘邦的悟性极高,命运更是异于常人。其在创业后守业的复杂艰险过程中,以及于此同时跻身在高级人才的氛围熏陶下,确实因为天资过人而逐渐养成为高明的政治家,可战略家的称号始终与其无缘,尤其是创业之初,他的相关糗事车载斗量、俯拾皆是。
刘邦对周边外族群本该行抑强耗弱、分化瓦解、围困堵截、渐致两败俱伤之“智慧强权”(希拉里跟克林顿刚总结出的政治名词)战略,当大国积弱崩解为小国后,长期的边缘化即会令小国民众渐生小国寡民之志,这时即可或吞并、或融合、或纳为宗属国,长治久安即自然达成,且永无后患。当然,国家远期战略百年为最短(一个城市的规划还要以百年为参照呢),千年也不算长;但无论如何决不能行养虎吞狼之策。
很多人会不以为然,认为刘邦是皇帝,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做了就做了,皇帝的行为就是标准,怕啥?这么理解就错了,要知道,刘邦这拨人都是很有人生追求的,他们从社会权利金字塔的底层舍命着一步步打拼到金字塔的顶端,这充分证明了他们人生理想的层次定位还是很高的。
根据马斯洛需求层次论,当刘邦们饥寒交迫时,他们觉得人生最美好的事情就是能及时吃上饱饭,外加有房睡、有衣穿;饱暖之余,再有个女人睡一下。当刘邦们的上述生活安定以后,他们又开始思谋着如何能让外界的伦理和规则等来保障这些了。刘邦们的基本生理需求完全得到可持续的保障后,即开始进入小资状态了,他们呼唤情调人生,追求内心体验,喜欢有品质的物质生活,渴望得到全方位且丰富多彩的性交往,于此同时还希望自身的相关隐私得到保护。随着刘邦们在社会权利金字塔上突破中层,他们日渐感到被尊重的必要,有些人依靠制度和道德伦理的相关保障,有些人靠金钱购买,有些人靠各类艺妓、主持人等各种名目的纵体入怀;当一双双因恐惧下岗、开除而吃不饱饭的眼光偷窥你时,当品牌商品销售小姐贪婪放荡的目光盯上你时,当一贯道貌岸然、高不可攀的名女人们以你为篮筐弹跳入怀后娇喘连连、风情万种时,当簇拥者皆咧嘴傻笑、求见者皆半屁而坐时,刘邦们觉得又找到了尊严。随着在社会权利金字塔日渐占据塔尖,或紧密拥挤在以塔尖为核心的周围时,刘邦们觉得目前所拥有的一切太平常了;“酒醉鞭名马”(出自郁达夫《钓台的春昼》)之后,再矜持高傲外表掩饰下的,也不过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胯下玩物,令人腻味;处于半神状态的刘邦们迫切需要实现自我了,也就是需要大众狂热地崇拜以满足自身伟大的虚荣心了。当刘邦们有闲时驾着七色祥云而来,忽而驻足仰望星空,忽而颔首为勤劳敦厚、胆识兼具、本可在程序正义下有车有房过中产生活,却因故仍三十年如一日,被苦苦挣扎在“吃饱饭”奋斗线下的黎民苦役们泪水涟涟时,台下的粉丝兼铁丝们频频昏倒,就连满天神佛都一边崇拜着,一边看傻了眼。
已攀升到如此高度的刘邦和其高层僚属们简直太需要面子了,那种养虎吞狼的重大战略错误,不仅会让汉朝人颜面无存,更会被后世人耻笑得打跌。因此,篡改历史汉朝不是第一个,也非最后一个,这既是维护刘邦面子的需要,也是维护那些精英们能力光环的需要,好在当时媒介不发达,民智也蒙昧异常,也就是劳累几个文奴才、修书匠了。这也是刘邦等人急着彻底搞定匈奴的原因,可惜冒顿太诡诈,白登之围让刘邦不仅未雪耻,反而更将和亲和“岁以千金”沦为常例。
东胡溃亡后,逃生出来的两支人马为鄂尔勒大汗的幺子乞颜部和鄂尔勒大汗的弟弟那古斯部,他们逃到了大兴安岭西麓、额尔古纳河畔一带远遁生息下来。经过四百年左右的休养生息,乞颜部发展壮大为尼鲁温蒙古(蒙古又称“萌古”,即告诫后代莫忘自身的根系是人类最古老的家族),因住鲜卑山,故中原称为“鲜卑”。那古斯部发展那壮大为迭尔勒斤蒙古,因住乌桓山,故中原称之为“乌桓”。
在强汉的连续打击、压迫,有效分化瓦解战略下,匈奴逐渐崩溃为南、北二部,北匈奴后来远逃东欧,南匈奴4万人归附汉化于河套地区。而以前被匈奴掳掠奴役的原东胡各族群纷纷回归乌桓和鲜卑,归附鲜卑的居多,所以一时间鲜卑势力大盛。公元216年,曹操将南匈奴分成五部,分别安置在陕西、山西、河北一带,匈奴单于王朝终结。当其时,周边各民族纷纷涌入中原,其中以匈奴人数最多,史称“关中人口百余万,戎狄居半,匈汉杂居”。
器官移植后最怕的不是排斥反应,而是宿主宏观调节能力的崩溃。同样,民族的归化必须从战略上以最终融合为目的,而不是一再假惺惺地彰显族群个性。个性的张扬必须要利于背景,也必须走向大融合后最终基于整体外延出来的个性伸张,否则即是动乱之源、祸害之本;培养出来的必是无视存在环境的文化个性,和激化族群对立、引发世仇残杀的“民族自治”。这有悖和平共融的初衷,出卖了各族平民大众的根本利益,成全的只是利用族群问题成就个人利益最大化的野心家,和捍卫不当利益拥有状态的世袭族群贵族。所以,民族问题开篇必须明确,所有措施就是为走向民族共融和归化服务,目的就是大众的团结安定,这是制度的基本责任,也是大众的根本利益。凡是有悖的必须及时改正或制止,故意一再破禁的即必须严惩。将病菌瘟疫果断彻底扼杀在摇篮中,远比让它遗患人间要人道和高明得多;对恐怖果实和对恐怖种子的铲除,在捍卫人类和平的性质上相同,在惩前毖后的效果上却极大不同。
汉末以来中原对各族群回归持欢迎态度,也没有族群歧视,个体的政治经济权利在既定规则下完全一视同仁。而晋朝则是引发“五胡乱华”和“冉闵杀胡令”的罪魁元凶。
汉、魏等行的是逐渐将各族分解融入政策,而晋时本应继往开来,顺势将各族群贵族与大众脱离,取消这种酋长制,把各族大众按比例分散到汉族中,这样几代后大家就彻底融合了,大家世代和平互助着共享国家资源,符合国民大众利益。而晋朝的相关举措完全反其道行之。
和平安定的环境固然利于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快速提升,但前提必须是世界的同步性。当这世界都是羊时,自是可以用羊的价值取向来规范和调整世界。可这世界在雅威价值观渗入后,已不知不觉变化了,有些羊被强行边缘到外界后,在饥寒交迫和仇恨无奈中已经变异成了狼;狼围绕着羊群来生活已成为了一种习性和文化。
匈奴人的生存条件艰苦,即养成了世代杀伐抢劫的习性;那些被其世代代奴役驱使的族群,也必然熏陶为不叫匈奴的匈奴人。晋人不思改良这些族群的习性,反而觉得这些人很好用,于是在互相的军事倾轧中开始逐渐促成“五胡乱华”,才逼迫出了“冉闵杀胡令”。这是中华惨痛内乱的一幕,是文明向野蛮急遽倒退的悲哀,所以正史都不愿多做提及;因为史学家后来发现,其实互相血腥杀戮的双方,竟然都是一体同源的本族人,但当局者确实都不知道。
东胡战败后被匈奴征服、分配给鬼方人役使的一个东胡族群柔然,因无人顾及而在域外壮大起来。柔然最盛时(约公元410年——公元425年),其势遍及大漠南北,北达贝加尔湖畔,南抵阴山北麓,东北到大兴安岭,与地豆于相接,东南与西拉木伦河的库莫奚及契丹为邻,西边远及准噶尔盆地和伊犁河流域,并曾进入塔里木盆地,使天山南路诸国服属。其中乌桓、鞑靼和突厥均成为柔然的世袭种族奴隶。
公元5世纪,柔然的不断劫掠骚扰,遭致了北魏政权对其连续9次的军事远征,从此柔然开始分崩离析、由盛转衰了。
公元6世纪,柔然的锻奴突厥部落开始壮大。公元552年,突厥消灭柔然。柔然中以鞑靼人为主的余部投奔乌桓,这也是后世称蒙古人为鞑靼的原因;中原称这些为室韦,即失围人,逐渐演变成了对这一地区个族群的统称。其他尚未被同化的奴隶族群逃亡辗转到祁连山一带,为撒里畏兀的祖先。柔然残余主力逃往欧洲,一部分后裔驻留在现俄联邦北高加索东部,即今天达吉斯坦地区的阿瓦尔人;一部分进入东欧,继而席卷巴尔干和中欧,威胁了欧洲四、五个世纪后逐渐融入当地。
七世纪初,唐朝成立后,因不堪其扰,贞观三年(629年)秋,唐太宗命李靖率李世绩、柴绍、薛万彻统兵10万征伐东突厥。李靖出奇制胜,在定襄大败东突厥,颉利可汗逃窜;同时在白道截击,降其部众五万余人。颉利西逃吐谷浑,途中被俘。时值630年(贞观四年)三月,东突厥灭亡,归化大唐。慑于大唐天威,“西北诸蕃,咸请上(太宗)尊号为天可汗”。
公元657年,唐朝派苏定方等征讨西域的西突厥,至658年,俘获阿史那贺鲁可汗,西突厥灭亡。残部逃往土耳其,被其奴役为世袭种族奴隶的各部落获得解放,开始稳定生活在中亚各地。
由于武曌的乱政篡权、打压异己和其本人的短视极端,致使归化的东突厥旧部生不满心且有机可趁。公元679年(调露元年)冬十月,单于大都护府下属突厥酋长阿史德温傅、奉职率所辖二部反唐,立阿史那泥熟匐为可汗,建立后突厥。二十四州突厥酋长响应他们,部众共达数十万人。
此后,后突厥针对武曌短视极端、色厉内荏的性情(当然,她的长处是“既有容人之量,又有识人之智,还有用人之术”,对奴才也从来都是心狠手黑),开始有计划的对武周朝(武曌成立的周朝)实行亦打亦胁亦献媚的战略,诱使武曌以各种方式大力扶植,终于复兴了突厥。
唐玄宗李隆基执政后,开始整顿朝纲、振兴大唐,对后突厥采取积极防御反击、地缘围堵扼杀,文化输出兼离间、拉拢、分化,战略引进性马匹贸易和麻痹性外交的有效综合战略。二十几年后,突厥开始积弱不堪、内乱纷争不止,回纥、葛逻禄、拔悉密等被突厥奴役的部落生反心。
回纥出自史前大洪水时期的有巢氏后代,从遂人风姓而进至东海附近生活,后传承于玄母系(周称玄夷),夏以前即被边缘化到中国西北活动,中原称为丁零。冒顿时期被匈奴附部鬼方征服为世袭种族奴隶,匈奴崩溃后成为被柔然世袭奴役的敕勒,柔然崩溃后又成为突厥的世袭种族奴隶。回纥在唐德宗以后被称为回鹘,公元840年回鹘政权被黠嘎斯(李陵后裔,现多为吉尔吉斯斯坦人)推翻后,大部分族人西逃,一支逃到甘肃省西北,一支逃到新疆吐鲁番,建立高昌回鹘政权,后改称为"畏兀儿",也就是今天维吾尔族的祖先。
敕勒部的一支先与“薛”姓部落融合,后又吞并延陀部,发展成薛延陀汗国,薛延陀出葛逻禄,为哈萨克斯坦的祖先。
拔悉密出自敕勒,后被回纥所灭,其众融于回纥。
公元742年(唐玄宗天宝元年)秋八月,拔悉密、回纥、葛逻禄三部联合反叛突厥,刺杀后突厥骨咄叶护可汗,朔方节度使王忠嗣趁机出重兵围攻后突厥,突厥王室率领部众千余帐降唐,突厥新立可汗乌苏米施率残部逃脱。
公元744年(天室三载)秋八月,拔悉密攻杀乌苏米施可汗。朔方节度使王忠嗣联合回纥和葛逻禄击溃后突厥主力,回纥占领突厥领地,并于745年(天宝四载)正月,击杀后突厥白眉可汗,传送其首级至大唐京都示众,后突厥从此消失。
回鹘取代后突厥后,日益强盛的室韦诸部加大了西迁的势头。自公元646年至840年近二百年的岁月中,随着蒙兀室韦的发展壮大,逐渐完成了蒙古高原蒙古化的过程。公元840年,黠戛斯开始南下。848年正月,黠戛斯汗国大败回纥帝国,回鹘帝国遏捻可汗得到室韦帮助后西奔,余部皆附于室韦,这些回鹘人与室韦中的大部落鞑靼族群融合在一起,成为塔塔尔人。
出自鲜卑的契丹(辽)公元907年由迭刺部的首领耶律阿保机统一各部,随后以铁骑政府蒙古各部,灭渤海,长驱中原,降服漠北诸部,开疆“幅员万里”,后又令西夏、高丽臣服,迫使北宋为兄弟国。
公元1125年,辽被中华风姓后裔,出自玄母系(周称玄夷)、白母系(周称白夷)、黄母系(周称黄夷)和方母系(周称方夷)共同后人的女真族所灭,大多族人四散奔逃,逐渐融于蒙古各部、女真人和汉人中。契丹贵族耶律大石率领200余人西逃,后来建立西辽政权(即黑契丹,又称“哈喇契丹”),成为当时中亚地区的强国,最后于于公元1218年亡于蒙古帝国。
女真人建立金国后,与南宋、吐蕃诸部、西夏、克烈和蒙古诸部接壤,主攻方向并非蒙古高原。而这时的蒙古诸部并未统一,也不叫蒙古。稳定的生存环境利于各部落人口繁衍,而人口增长与活动空间及资源相对减少的矛盾,开始成为蒙古各部纷争的内因,金国看到这一点,开始利用蒙古各部落间的矛盾激化世仇,之后逐渐便于铲强耗弱、各个击破,蒙古大部族塔塔尔与铁木真家族的世仇和分裂就是个明显的例子。
铁木真采取积极效忠金国,以做金国得力助手的身份(因此被金国赐封)在蒙古高原借机铲除异己、全面树立威信。1202年,铁木真率蒙古军报了世仇,将塔塔儿部凡是高过车轮的男人全部杀掉,其余的收为种族世袭奴隶。
金国内乱及与周边各国的连年战争让铁木真大有作为,公元1206年,铁木真在斡难河畔举行的忽里勒台(大聚会)上被推举为蒙古大汗,号成吉思汗,建立了大蒙古国。蒙古国的建立,对蒙古族的形成具有重大意义。铁木真用新的千户制体系分封人口,使战败的部落,如塔塔儿、克烈、乃蛮等被打撒后瓜分到各千户。族属不同、社会发展不平衡、方言各异的各部在统一的汗权统治下,形成了具有共同地域、共同经济基础、共同语言和共同心理素质的民族共同体——蒙古族。
[size=5]【待续】[/size][/size]
[attachment=342964]
百姓眼中的改革开放三十年
狼之吻~
新手上路
|
21#
发表于 2010-07-05 08:43
|